出自唐代元稹的《遣悲懷三首·其三》
閑坐悲君亦自悲翎卓,百年都是幾多時契邀。
鄧攸無子尋知命,潘岳悼亡猶費詞失暴。
同穴窅冥何所望坯门,他生緣會更難期。
惟將終夜長開眼逗扒,報答平生未展眉古戴。
閑坐無事為你悲傷為我感嘆,人生短暫百年時間又多長呢矩肩!
鄧攸沒有后代是命運的安排现恼,潘岳悼念亡妻只是徒然悲鳴。
即使能合葬也無法傾訴衷情黍檩,來世結(jié)緣是多么虛幻的企望叉袍。
唯有以徹夜不眠、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的思念刽酱,報答你生前為我奔波勞累的苦心喳逛。
鄧攸:西晉人,字伯道棵里,官河西太守润文。《晉書·鄧攸傳》載:永嘉末年戰(zhàn)亂中殿怜,他舍子保侄典蝌,后終無子。
潘岳:西晉人头谜,字安仁赠法,妻死,作《悼亡詩》三首。這兩句寫人生的一切自有命定砖织,暗傷自己無妻無子的命運款侵。
窅冥:深暗的樣子。
這組詩共三首侧纯,本文是其第三首新锈。約作于公元811年(元和六年),時元稹在監(jiān)察御史分務(wù)東臺任上眶熬;一說這組詩作于公元822年(長慶二年)妹笆。這是元稹為懷念去世的原配妻子而作的。
首句“閑坐悲君亦自悲”娜氏,承上啟下拳缠。以“悲君”總括上兩首,以“自悲”引出下文贸弥。由妻子的早逝窟坐,想到了人壽的有限。人生百年绵疲,也沒有多長時間哲鸳。詩中引用了鄧攸、潘岳兩個典故盔憨。鄧攸心地如此善良徙菠,卻終身無子,這就是命運的安排郁岩。潘岳《悼亡詩》寫得再好婿奔,對于死者來說,也沒有什么意義问慎,等于白費筆墨萍摊。詩人以鄧攸、潘岳自喻蝴乔,故作達(dá)觀無謂之詞,卻透露出無子驮樊、喪妻的深沉悲哀薇正。接著從絕望中轉(zhuǎn)出希望來,寄希望于死后夫婦同葬和來生再作夫妻囚衔。但是挖腰,再冷靜思量:這僅是一種虛無縹緲的幻想,更是難以指望的练湿,因而更為絕望:死者已矣猴仑,過去的一切永遠(yuǎn)無法補償了!詩情愈轉(zhuǎn)愈悲,不能自已辽俗,最后逼出一個無可奈何的辦法:“惟將終夜長開眼疾渣,報答平生未展眉⊙缕”詩人仿佛在對妻子表白自己的心跡:我將永遠(yuǎn)永遠(yuǎn)地想著你榴捡,要以終夜“開眼”來報答你的“平生未展眉”。真是癡情纏綿朱浴,哀痛欲絕吊圾。
元稹 : 元鹆翰住(779年-831年檀何,或唐代宗大歷十四年至文宗大和五年),字微之趁尼,別字威明埃碱,唐洛陽人(今河南洛陽)。父元寬酥泞,母鄭氏砚殿。為北魏宗室鮮卑族拓跋部后裔,是什翼犍之十四世孫芝囤。早年和白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