沅甫九弟左右:
二十日胡二等歸烹看,接弟十三夜書,具悉一切洛史。所論兄之善處惯殊,雖未克當,然亦足以自怡也殖。兄之郁郁不自得者土思,以生平行事有初鮮終;此次又草草去職忆嗜,致失物望己儒,不無內(nèi)疚。
長傲捆毫、多言二弊闪湾,歷觀前世卿大夫興衰,及近日官場所以致禍福之由绩卤,未嘗不視此二者為樞機途样,故愿與諸弟共相鑒誡。第能懲此二者濒憋,而不能勤奮以圖自立娘纷,則仍無以興家而立業(yè)。故又在乎振刷精神跋炕,力求有恒赖晶,以改我之舊轍,而振家之丕基辐烂。弟在外數(shù)月遏插,聲望頗隆,總須始終如一纠修,毋怠毋荒胳嘲,庶幾子弟為初旭之升,而于兄亦代為桑榆之補扣草,至囑至囑了牛。
次青奏赴浙江颜屠,令人閱之氣王。以次育之堅忍鹰祸,固宜有出頭之一日甫窟,而詠公亦可謂天下之快人快事矣。
弟勸我與左季高通書問蛙婴,此次暫未暇作粗井,準于下次寄弟處轉(zhuǎn)遞。此亦兄長傲之一端街图,弟既有言浇衬,不敢遂非也。(咸豐八年三月廿四日)
關鍵詞:曾國藩家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