沅季弟左右:
沅弟以我切責(zé)之緘醉冤,痛自引咎秩霍,俱蹈危機,而思自進于謹言潮該路蚁阳,能如是铃绒,是弟終身載福之道,而吾家之幸也螺捐!季弟言亦平颠悬,溫雅,遠勝往年傲惰氣象定血。
吾于道光十九年十一月初二日赔癌,進京散館,十月二十八日早侍祖父星岡公于階前澜沟,請曰:“此次進京届榄,求公教訓(xùn)【笪梗”星岡公曰:“爾之官是做不盡的铝条,爾之才是好的,但不可傲席噩,滿招損班缰,廉受益,爾若不做悼枢,更好全了埠忘!”遺訓(xùn)不遠,至今尚如耳提面命。今吾謹述此語莹妒,告誡兩弟名船,總以除傲字為第一義,唐虞之惡人旨怠,曰丹朱傲渠驼,曰象傲,桀紂之無道鉴腻,曰強足以拒諫迷扇,辨足以飾非,曰謂已有天命爽哎,謂敬不足行蜓席,皆傲也。
吾自八年六月再出课锌,即力戒傲字厨内,以儆無恒之弊,近來又力戒惰字渺贤。昨日徽州未敗之前隘庄,次青心中不免有自是之見,既敗之后癣亚,余益加猛盛大約軍事之敗丑掺,非傲即惰,二者必居其一述雾。巨室之敗街州,非傲即惰,二者必居其一玻孟。
余于初六所發(fā)之折唆缴,十月初可奉諭旨。余若奉旨派出黍翎,十日即須成行面徽,兄弟遠別,未知相見何日匣掸?惟愿兩弟戒此二字趟紊,并戒后輩,當守家規(guī)碰酝,則余心大慰耳霎匈!
(咸豐十年十月廿四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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